眼镜青年的脸sE看上去更糟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空气中愈发浓重的酒味还是书桌旁那个明显醉意熏熏的人。
他什麽也没说，只是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走上前拨开四周的瓶子把人给扶起来。
「查尔斯，少喝点吧。」他略微强y地把那人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瓶抠出来，从凌乱的桌面扫出小小的空位摆放酒瓶。
「有学生来了。」
直到这句话与酒JiNg一起飘散到整间办公室，查尔斯才终於有了反应。
他轻轻嗤笑一声，过度酗酒的嗓音带着些许嘶哑：「学生？汉克，你什麽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他用力撑着汉克的肩膀站直身T，被凌乱长发遮掩住的脸孔也暴露在灯光下、许久没有修剪的胡须如同外头的花园一般杂乱，浑身上下散发着萎靡又尖锐的矛盾气质。
「我可没空陪小孩玩过家家。」
查尔斯冷漠地说着，他步伐踉跄地移到桌边，伸了几次手才终於抓住玻璃酒瓶。只是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一只纤细冰冷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将酒瓶又按回桌面，发出\"咚\"一声闷响。
「查尔斯.泽维尔教授。」
十九按着他僵y的手背，平淡的声音像是在诵念会议纪录：「你需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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