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间郁酡红着小脸,嘴里发出小声的嘤咛,身体的滚烫让他无比难受,眼角一颗颗的淌着泪,熏香赋予他乖巧听话的性格,篡写他直男的身份,扭曲他从不爱人的心脏,纠正他漆黑阴暗灵魂。
他还是涂间郁,可不是之前那个两面三刀,口若悬河总是惹丈夫们生气的涂间郁,更正过后的是宝宝,是温顺羸弱的妻子,愿意承担不堪重负的性欲,愿意在眼底汇聚爱的漩涡,愿意撒娇给丈夫听。
他睁开眼睛,在身边的一堆人让他本能的恐慌,着急忙慌的回头去找熟悉的老公,这下不用人教也会跑到丈夫怀里,同人肌肤相贴,温热的说着情话,“老公...不是带宝宝..洗澡睡觉吗...他们..是谁啊...”
江确本人其实也不知道再一次用熏香过后会继续延伸上一次熏香的后遗症,很有意思,像是在爱一个只能在黑夜出生的精灵,他像是昙花转瞬即逝,只有在有限的时间里才能一睹芳彩。
江确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眼底划过些温情,他放下手,两只手反撑在床上,抬了抬下巴冲身边掉着哈喇子的狗示意,像是在炫耀他们并没有教好自己身边的玩物,居然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都可以兴奋的摇尾巴。
“老公?”涂间郁伸手想要触摸他,不明白他怎么不理自己,他歪了歪头,表情有点呆滞,像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拒绝自己。
“叫谁呢?在他身边待了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啊?”傅烬延咬牙切齿,他眼神阴鹜地看着对江确恋恋不舍的少年,从后面伸手把涂间郁扯下来,声音透出些寒意,“你在对着他摇尾巴试试看。”
“熏香把你骨头都给熏软了?”
涂间郁身体打了颤,微微侧头去看说话的男人,填补的记忆却没有关于他一丝一毫的回忆,好像只是个说话很凶的陌生人。
涂间郁不想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他推开傅烬延,一本正经的对着江确说话“老公...我哪里做错了吗..我想睡觉。”
江确手抖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旁边是和他一起分赃的歹徒,分赃不均,还是被两个人推着上了断头台,他只听到自己再说话,具体说了什么也不是记得很清楚,可能潜意识也不想给自己贴上罪魁祸首的标签,只是回过神来一直注视着涂间郁的眼睛,可能是难以置信,难过到掉着眼泪,也可能是怨恨连连,写满了哀泣,可他并没有去看,他发现自己承受不了那原本依赖的眼睛变得担惊受怕,他不想..或者说不敢去看自己在涂间郁眼底到底是怎样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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