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先生……对、对不起,我不该走神,更不应该让狗子在治疗中摔下手术台。求、求你饶命……”
陆时衍居高临下睨着他,目无表情,脸色阴沉:“说,黄豆的痛苦你怎么解决?”
医生颤抖,双唇哆嗦,磕磕绊绊的,“它、它的痛只是暂时的,药物会暂时麻痹痛觉神经,不……不会太有痛的感觉……”
他的声音颤抖地厉害,显然是怕极了。
陆时衍眸底闪过一丝戾气,“你确定?”
“我发誓,我确定。”
“呵……”陆时衍嗤笑一声,眸色渐深,“我不信,除非你从这三楼掉下去。”
医生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瘫软,“不不不!千万不要!陆先生,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吧。你要我怎么赔钱都可以,只求您饶我这条贱命!”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哀嚎,“我错了,我错了……”
陆时衍冷漠地站着。
雪花越飘越大,落在他高定的西装上,将他的领带染成纯白的颜色。他眼睛微微眯紧,瞳仁里迸射着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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