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宇在总裁办公室里等着慕阳。
看到慕阳进来，他笑道：“你今天迟了点，以往你都是很准时的。”
慕阳绷着脸，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在办公桌前坐下。
“看你心情不好似的，发生什么事了？”
霍东宇想问好友是不是夫妻闹矛盾，见秘书跟着进来，他就没有说出高雅的名字。
慕阳不接话。
秘书走过来，与霍东宇交换了一下眼神。
霍东宇摊摊手，他也不知道大清早的，慕阳为什么不开心。
慕阳不开心，公司上下都得绷紧神经，生怕自己做错事儿。
不管上司有多不开心，工作上的事，该说的还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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