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垂沙发下,白苏浴袍带子开始晃动,白苏仔细感受了下,可能是他声势浩大的前期准备十分到位,疼是不疼,就是难受。

        这特么确实是跟舒服沾不上一点边。

        白苏揪着沙发的毛绒,焦躁。

        一手揪了一堆的绒毛,一手挡着眼,白苏一条长腿挎着沙发背,一条蹬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蹬的茶几把地毯堆起褶皱,恢复,堆起褶皱又恢复。

        他两世爱上一个人,跨过生死和灰暗,直到如今手握太阳,他把一个男人所有的尊严和疼爱都打包好奉送给他的太阳,大敞着心门和身体,坦荡的迎接他心爱人的进入。

        没有人比他爱的更爷们。

        第一回合其实没多久,白苏除了揪了一地毯的沙发绒毛,硬是忍住了吭都没吭一声。

        小哑巴舔着他肩膀上渗血的牙印,浴袍带子还轻轻的晃。

        白苏按着额头暴躁的青筋,纵容小哑巴没完没了。

        不得劲。

        就是他妈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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