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走过来,掐着陈糖的脖子就往饭团上按,“你怎么不吃?吃啊!”

        陈糖被按的满脸都是米饭,在男人甩开他之后,抽了抽鼻子,马上解释:“我,我被撞了下头,有点恶心,吃不下……”

        男人总算没再硬逼着他吃,指着他的鼻子要他老实点,陈糖慌忙的点头,这帮人总算放过了他,把他又扯回了小房间,哐当关上门。

        陈糖在男人关上门之后,用尽了办法想解开绳子,但是这帮人绑的尤其紧,并且用的都是成人两拇指粗的麻绳,绳结还都是冲后,他连用嘴咬的机会都没有。

        忍着浑身的疼,还不敢太大声的折腾,陈糖挣扎出了一身的汗,在屋子里寻摸了好几圈,终于无力的倒在地上,他真的尽力了,没有任何能解开绳子的办法。

        陈糖颓败的躺在地上,头真的很疼,一直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他不能自救,他想念骄阳想念的快要疯了,但他却完全不想骄阳真的来救他。

        他能从对话中得知这帮人为了捕猎骄阳,已经准备了很多年,他在甲板上看到船身上的凹槽,刚才在挨揍的房间终于明白是干什么的了,那是用来卡弩的凹槽,那弩应当是他们自创,弩.箭尖端带着非常大的刀样倒钩,末端还能连上绳子,就大刺刺的挂在墙上。

        陈糖看的那个还是小的,他想起船上的锁链和大型的卡槽,整个后背全是一层层的冷汗,骄阳一定不要来,一定不能来,陈糖神经病一样在心中默念,念着念着就没出息的哭了。

        眼睛特别的疼,他哭的却停不下来,不是因为饿了一天被抓还被打,他实在是想念骄阳,心里念着骄阳千万别来,但是却非常非常的想见骄阳。

        陈糖侧躺在地上,没一会止了哭,脑袋晕晕乎乎的疼的要炸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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