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脑袋在按在自己的肩膀,贪婪的嗅着小哑巴头上湿漉漉的香橙味。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很久,小哑巴是说不出话,又被人钳制着,白苏则是心中兴奋褪尽,后涌上无尽的酸涩。

        原来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竟然是这种感觉。

        这种每个毛孔都惬意舒张,每个细胞都吐着心形泡泡的感觉,他两辈子从没有过。

        他交女朋友从来都是想起来约出来,想不起来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一面,就吴兰上了点心,三五天见一面。

        这种恨不能一辈子和人做连体婴儿的感觉,从没有过。

        站的两人腿都酸了,白苏稍稍放松了一点钳制,但还是保持在让人跑不了的范围。

        他将小哑巴的脑袋冲怀里勾出来,给人强制着原地转了个身,捏着人的下巴迫使人抬头。

        小哑巴不看他,垂着根根分明的睫毛。

        “我没和你姐姐睡过。”白苏盯着小哑巴说。

        “也永远都不会和她睡,不碰她,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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