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暗中模仿着记忆中那些不堪的画面,模仿着那个nV人骑乘的姿态,动作生涩而绝望,带着一种自我献祭般的毁灭yu。

        温亦遥看到过,即便不过几秒,几帧画面,她依然刻骨难忘,她自己彼时才惊觉,她对那些动作,那些事情其实是有Y影的,只有对温亦寒才能放下所有抵触,甚至自甘陷入。

        所以,她无法想象,温亦寒那些年承受了多少,多久……又是用多少毅力与克制让自己仍能冷静自持,笑靥轻松。

        她俯下身,嘴唇贴上他的脖颈,那里脉膊搏剧烈跳动,如同困兽。

        她咬下去,不轻不重,换来他一声压抑的cH0U气。她的手顺着他绷带的边缘滑入,抚过他助骨的轮廓,每一寸紧绷的肌r0U都在她的触碰下震颤。

        回忆永远不会放过他们,困住他们的所有Si也泯灭不去。

        “我们这样……”她的声音在雷雨的间隙中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尖利的嘲讽,“像不像妈和那些她带回来的男人?”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身下的温亦寒骤然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那声音里裹挟着太多年的恨意、屈辱和无法宣泄的痛苦。

        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瞬间调换。

        温亦遥被狠狠掼在地毯上,预期的撞击却并未完全到来——在最后那一刹那,温亦寒的手掌本能地垫在了她的后脑与冰冷地面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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