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小阴茎的手缓慢撸动,时不时包着小龟头磨,或者用拇指轻轻擦过嫩红的马眼,把敏感的小鸡巴刺激得在男人手里一跳一跳的,身下的女逼也变得湿润一片。

        “嗯啊…!”

        察觉到小鸡巴准备射精,秦奕寒手指死死堵住小小的马眼。精液无法射出,难受得舒年舌头凑在勺子处却没分得出精力舔,眼尾泛红,止不住地颤抖。

        “这大阴蒂是老公的,只准在老公的床上和嘴里喷汁,不许自己摸或者给别人含,知道了吗?”

        为了杜绝舒年和女孩子亲热的机会,正处于漫长发情期的恶劣雄兽迫切地想要把自己的雌性纳入自己的圈地,甚至把舒年的男性阴茎说成是女性象征的阴蒂。

        舒年被羞耻得小小啜泣着,要反驳他,刚一开口小阴茎就又被一通磨搓,射精前又被堵住。

        如此反复几次,舒年被吊得不上不下,小鸡巴被刺激得通身艳红,倒真和下面混在一片汁水中挺翘的小阴蒂有几分相似了。

        他全身颤抖着靠在男人怀里,也顾不上要装模作样地喝粥了,嫩手急切地伸向下身想给自己个痛快,谁知男人比他更快,两只手抓住舒年的手,再只用一只手绞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撩开睡裙。

        “啪”地一声响亮声响,那只带着掌风的巴掌袭向湿淋淋的逼肉,一下子把惹眼的阴蒂扇回逼肉,随着男人的手掌离开,又不死心颤颤巍巍地露出来。

        激烈的电流顺着阴蒂和逼肉传向全身,舒年抖得更厉害了,屁股压着秦奕寒束在裤子里勃起的大屌扭,把男人伺候得舒服极了。

        “呃啊!啊,不要,不要打……嗯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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