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先到一旁坐着。」眼脸未抬,楠羿譧看着也习惯成自然,自故自的坐下,桌上已沏好一壶茶,替自己倒了杯,另一杯则放在对面,适巧皇上楠权也坐定位。
冉冉茶香飘散在空气中,舒缓了近日国事繁忙的疲惫,品茗着,一时间两人皆是无语。
楠羿譧安然自适的把玩已空的茶杯,对眼前的气氛见怪不怪,自成了太子之後,他们每每相处便是现在这模式,楠羿譧自幼便不受父皇宠Ai,相对於眼前此景亦是无感,不过是个要叫声父皇的男人罢了。
望着楠羿譧眼中的冰冷,那张和Si去岚妃相像的面容,轻轻一哂,一眨眼便是数十年,想不到这孩子也能有今天这番成就,他是该欣慰的。
「昨日听闻王太医前去东g0ng探诊,婔儿身子可好些?」想起自己昨晚宣王太医入殿,并从他口中听到些有趣的消息,目光闪过狡洁。
「经太医诊断完睡一晚便无碍,在此谢过父皇关Ai,父皇无须担忧。」黎婔的身分可不bg0ng中那些莺莺燕燕,父皇派人打听,楠羿譧毫不意外。
「唉,本以为是婔儿有喜,害朕白空欢喜一场。」似是叹息,察觉到对面来人有一瞬间的停顿,楠权这才语重心长的说着:「迎娶太子妃已有三个月余,朕可以不追究你私自离g0ng的事,但黎安公主是咱们两国间的重要核心,容不得你胡闹。」
「羿樊的事朕不愿多谈,但你们两既已结为连理,不管你对婔儿厌倦与否,都必须尽责,来日若要纳侧妃妾室,朕也不会阻挡。」
楠权一席话说的直白,楠羿譧意外他的话题竟没绕着三弟打转,许是因为昨儿个赐婚的关系,事已成定局,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太子之位几乎是稳固了,但面对父皇要他对黎婔负责的话语,显然有些事依旧瞒不了,而他离g0ng的谎话,他也似乎不怎麽在意。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不过儿臣并不会纳侧妃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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