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东北下岗工人的那笔钱，被张明杰弄到手了，再转移到境外，这中间无数人经手，都得以分润了利益，而这笔钱的终端是曲婉婷。
而这笔钱真正的终端，应该是被追溯过往追根溯源，被返还给东北下岗工人和他们的子孙他们的家人。
这才是东北下岗工人那笔钱，和张明杰那笔赃款的真正终端。
虽然我可能过分理想化，但这是最朴素的正义。物归原主。
而难道东北下岗工人们及其子孙，会嫌恶那笔钱经过无数人的手，脏掉了，不想要了，就白白便宜曲婉婷？
这难道不是极端利曲婉婷而极端不利于己？
当然某些赖皮，就是觉得钱已经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自己的，不还就不还，失主又能拿自己怎样？
所以她们事实上都是老赖。明知道是别人的东西，就是要染指别人的东西，绿人家，偷人家的东西，然后偷到了还要疯狂炫耀，看哪，我是个有本事的人，就这样把别人的东西偷到手了。
等失主找到她们，退出原物奉还，她们还要耍赖，不还不还就是不还。
然后其实也不奇怪方蓉会处理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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