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2016年夏天的某个晚上,我到了曜廷家吃晚餐。
曜廷的爸妈在晚饭後说要出门一趟。去健身房,顺便买点宵夜回来,至少要两个半小时才会回家。他们站在玄关换鞋的时候,语气和平常一样自然,像是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行程,没有任何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门关上的声音不大,却在那一刻显得格外清楚。
屋子安静下来的速度很快,像是有人突然把外界cH0U离,只留下必要的声音。冷气低低地运转着,规律而持续,窗外的蝉声断断续续,偶尔拉长,偶尔中断,让时间变得不那麽准确。
我站在走廊上,没有立刻动。
那不是犹豫,而是一种刻意的停顿。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麽,也知道一旦走过去,就不会再有回头的空间。这个念头在我脑中停留了一会儿,没有带来恐惧,也没有带来兴奋,只是一种很实在的重量。
我抬手敲了曜廷的房门。
「进来。」
他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和平常没什麽不同,带着一点随意。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亮着桌上的台灯,光线偏h,把一切都照得很柔软。他穿着最普通的白sET恤和灰sE短K,头发刚洗完,还带着水气,有几撮不太服贴地翘着,看起来b平常更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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