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台往事历历在目,和同学在月台上的有说有笑、来往的行人、穿着三民家商制服的学生等......,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再也看不到。几分钟过後捷运抵达,那名男子挥挥手示意要在我身後的两名军人离开,我和他坐上了捷运。

        「回归正题,你是怎麽出来的?」他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一把手枪指着我,我看着枪口愣着,身後的双手不断地冒着手汗。

        「我再问一次,你?是?怎麽?出来的?」他用着像老鹰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一声枪响在车厢内响起,脚尖前出现一颗小坑洞,我想我尿K子了。

        「不要拖拖拉拉,很烦。」

        「再一次,下一枪就在你额头。」我抬头看着他。

        「一名军人...一名军人给我磁卡,他告诉我这个磁卡可以帮我逃出来。」他眉毛一扬将手枪收回外套之後拿出一支手机。

        「帮我查查把陈定杰带到实验室的小组。」语毕,他挂上电话,他的表情马上转为刚刚那虚伪的笑容。

        「你做的很bAng,我不会杀你。」他笑笑地说,就像主人对小狗说话般羞辱人。

        透过窗户我发现捷运在移动的过程中切换了轨道,将近十分钟的路程捷运却没有经过任何一个月台,只知道我们正前往一个无止尽的深渊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车厢里越来越Y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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